接着程奕鸣说:“你派出的人手段真不错,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把东西偷走,但不好意思,我早有防备,都录下来了。”
“我想对您做一个生活化的采访,”符媛儿继续说,“意思就是咱们一起做一件事,在这个过程中闲聊,也许能聊出更多读者喜欢的话题。”
符媛儿看她这幅模样,跟传说中的有点不一样。
程子同低敛浓眉,问道:“她怎么样?”
两人都沉着脸,车里安静得可怕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探着问:“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?”
秘书给她调了一份秘制蘸料。
她们朋友多年,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。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,和眼底深深的仇恨,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,一分钟,还是两分钟,符媛儿不记得了,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“嗤!”刹车猛地被踩下,尽管系
是他进来了。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
他还能怎么样,只能受着。
程子同的眸光忽然冷下来,“你不喜欢偷窥,难道我喜欢?”
他回复了一条。